Are you happy？

 ！WARNING  ！

※关于大概将近五年以前的事的妄想；

※可能有不知道到原作什么地方的剧透，肯定有大量的私设和捏造；

※没有CP（大概）；

※不知道有没有下次更新；

※可能读起来谜之玛丽苏orz（。

以上，OK的话 ↓

“不要紧张。没关系的，志津雄先生虽然是那样的名演员，但是为人其实很和气……呃，虽然我也是听说……总、总之，千君的话没问题的！不要紧张，不要紧张！”

折笠千斗从剧本中抬起头，戴黑框眼镜的经纪人冈崎凛人毫无意义地推着根本没有滑下来的眼镜框，以慷慨就义般的语气在对他说着。

“我没有在紧张。”千斗说。

“是，是哦……那，那就好！”

“反正签过合同了。就算他讨厌我，还是能挣到演戏的钱吧？如果被他从剧组丢出去的话，就可以不用工作就拿到违约金。”

“千君请不要这样想啊！如果好不容易第一次拿到的电影出镜机会就被他那样的人封杀的话，以后可能再也没这样的机会了……”

那也无所谓。我也不是为了演戏才当偶像的。千斗想。但看着冈崎终于从眼镜上移动下来、却按住了胃部的手，千斗歪了歪脑袋，没有这样说出来。我是不是也开始学会一点“体贴”了呢。这样想着的千斗，说出来的是：“阿冈，现在是在给我增加压力吗？”

“诶？！不，不，那个……”

千斗笑了起来。没等他再说什么，面前的拖车的门打开了，里面传出一个低沉的男声：“新人君，请上来吧。”

千斗跟着冈崎上了志津雄的拖车，又默默跟着冈崎鞠躬行礼。是被叮嘱过很多遍的流程，平时不怎么用的敬语也都好好地加上了。但是抬起头时，“为人其实很和气”的名演员志津雄，却看着他的脸皱起了眉头。“偶像新人的千君？”简单地点头回礼后，志津雄就把头转向他身边的人：“你没跟我说过是长成这样的孩子啊。”

他身边瘦高个子的男人，似乎是他的经纪人，听了就笑起来：“连照片带资料都一起给过志津雄先生了，是志津雄先生自己，又只看了剧本其他的全丢开了吧？”没等志津雄回答，男人抬头看向千斗，用玩笑般的语气说：“不过，千君真人比照片还漂亮啊。抱歉啦，我们家的志津雄先生，不太喜欢过分好看的孩子呢。”说着还向千挤了挤眼睛，好像真的在讲什么能心照不宣的笑话一样。

“没关系。”千斗说，“不过，从之前的情人的选择来看，还真是意外呢。”

男人的笑容和周遭的空气一起冻住了。千斗还听到了身边站得太近的冈崎吞咽唾沫的声音。……看来又搞砸了，冈崎大概在后悔之前塞给他看的志津雄的资料里没有特意删掉八卦。他实际上没什么恶意，也不是真的在意志津雄的口味，但这显然不重要了。演电影的打工跟便利店真的也没什么两样……千斗看了看冈崎，开始想是不是该在被打之前先走掉。

结果。“哈哈哈哈……”打破了凝固的空气的，是突如其来的笑声。“是个有趣的孩子啊？”是志津雄。名演员不仅没有生气，还大笑着向千斗伸出了手：“期待你的表现。不过，如果不好好演的话，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哦？”

“……哦。”千斗老老实实地跟他握了手。可没想到这次连对面的经纪人也（听起来有点刻意地）笑出声：“哈哈，真是的，这是回答‘哦’的场合吗？”

千斗刚刚疑惑地看向他，就被冈崎一把抓住手臂。冈崎已经深深弯下腰去，还有些迷茫的千斗被他扯着后退半步，慢半拍地跟着躬身，然后听着冈崎迅速说出一连串的“很抱歉我家的新人这么唐突”、“一定会努力不辜负期待”、“如果有不好的地方还请务必多多指教”……才意识到，原来这种场合真的有那么多别的话可以说。

以前，这种“别的话”都是谁在说呢。刚刚长到肩膀的头发垂下来落在脸前面，不愿继续思考的千斗，开始想明天以后再来片场的时候，还是把头发扎起来吧。

原本按预定大概是傍晚才会有他的戏份，只是冈崎说“绝对不可能比志津雄先生到得还晚吧”，所以上午就把他从睡梦中揪醒了。搭档的春原百濑一大早就去打工了，没办法帮上他忙的千斗，也就一声不响地乖乖跟着冈崎早早到了片场，花了几个小时等志津雄大驾光临并抽出宝贵的几分钟时间允许他和冈崎去打个招呼。接下来就是是志津雄的拍摄，没有工作人员顾得上理会千斗，他跟着冈崎在片场的一角找了个不会碍事的地方，默默见习。

实际看到了，才让千斗真正收起了轻慢之心。以前偶尔也会去看电影，自己去的或者被……那个人拉着一起去的。志津雄的作品也看过不止一部，为了这次的对手戏，还预先做功课重新看了很多。但成品和创作过程毕竟是两回事，在看到志津雄把一个动作简单的特写镜头重拍了第三十七遍的时候，千斗终于开始理解了。

“看来今天不怎么顺利啊。”冈崎在他旁边小声说。

“嗯。”千斗点点头。

虽然导演和志津雄都没有说什么，在场的也没人敢开始抱怨；但第三十八次重开时，也没有哪个工作人员脸上还有笑容了。冈崎似乎完全被紧绷的气氛感染了：“真叫人担心……没问题吗……”

“不知道。”

“呜……”

“不过会没问题的。”

“……千君竟然也会安慰人了呢……不过千君这么说，我多少也放心一点就是了……”

“没在安慰。”

真的没在安慰。千斗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冈崎，只是在盯着志津雄。这位大牌演员看起来并不如传闻中那样好脾气——虽说别人的脾气如何可能到世界末日都轮不到折笠千斗来评价吧。但重复拍到一半的时候，他就把自己的助理臭骂了一通，好像仅仅是因为那孩子送水慢了一点；然后就再也没有露出过笑容。千斗实在没看出他的“和气”究竟体现在哪里，或许是打到工资卡上的数字吧，千斗就无从得知了。

但是，一旦站在镜头前，他可立刻不一样了。

这个镜头动作说起来很简单，甚至没有台词，就只是坐在酒吧的吧台前，先是目送女配角的背影，然后低下头，在手机上打字又删除，最后丢开手机，露出一个笑容。但剧情上，女配角是他的角色多年未见的前女友。而到底应该做到什么程度，志津雄和导演之间似乎还有不同看法，所以才拍了这么多遍吧。千斗站得稍微有点远，但甚至不用从不十分清晰的表情中阅读，只是肢体动作的氛围就已经传递出了心情，而且每一次都有细微的不同。那种微妙的差别，千斗甚至无法用语言形容。而且，如果要他来评价，他觉得从第一次开始，他就看不出有哪里不足、非要重拍不可。

第三十八遍也拍完了。这次志津雄用了更加寂寞、却也更加温柔的笑容，动作却更加生硬了一点……不知怎的，连向来很难跟他人共情的千斗都感觉好像可以理解那种心情。但是一镜结束，志津雄又一次拉下了脸，凑到机器前看完回放后，更是把眉头皱得死死的。

“……其实，前面第十二遍的那个，也差不多就可以用吧。”导演说，指挥摄像往前翻。但还没翻到，志津雄语气生硬地开口了：“不行。 什么叫‘差不多’可以用？！那就是绝对不能用。”

“……这镜头剪出来，说不定半分钟都不到吧。志津雄先生，已经拍了三个小时了……”

“那就不拍了。”志津雄突然摔下手里的剧本站了起来，径直朝棚外走去。导演在他身后喊了一声，他只好像完全没听到。

所有工作人员从刚才起就噤若寒蝉，在鸦雀无声的片场里，这两个人的争执虽然没有拔高声音，也已经足够所有人听得一清二楚。之前那个瘦高个子的男人——志津雄的经纪人，其实好像介绍过姓名，但千斗不记得了——匆忙跑过去，挂着一脸歉意的笑容跟导演低声说了几句。导演一边揪着自己的头发，一边露出苦笑，摇摇头又点点头；经纪人朝他鞠了一躬，又追着志津雄跑出去。而导演环视一周，忽然冲千斗招了招手。

“你，对，是说你，新人君。过来，先来拍你的take。造型师呢？”

冈崎比他更快跳起来，迅速扯住他的袖子，几乎是立刻把他拖了过去。我自己会走路的……千斗想，但也没有真的反对。

这部电影是现代背景，造型很简单，又因为之前就以为快轮到他了，早已换好了服装。冈崎为他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褶皱，而造型师为他整理了一下刘海，化妆师也只为他补了一点眉粉，很快把他推到了镜头前。

他的角色是酒保。原本应该是迁就着志津雄的时间从对手戏开始拍，之后再补拍他和群众演员的镜头；但志津雄撂挑子走掉，只好从后面开始拍。之前冈崎也为他安排了表演课程，对这个角色也做了自己练习了很多遍，但正式在镜头下演出还是第一次。开头似乎还可以，千斗招呼客人、调酒、把酒推到吧台上的时候，导演一直沉默地注视着监视器；但是，第一句稍长的台词出口之后，立刻被喊了cut。

“这句话请再加一点点感情要素进去，还有，你没有打过工吗？对顾客，就算讲未成年人不能喝酒这种话，也应该是微笑着说出来的吧？”

千斗点点头，重新开始。

很快又是cut。“微笑，微笑，不是耍帅，明白吧？台词也还是有点情绪不足。”

再开。“cut！千君，你是个刚成年的调酒师，对十几岁的女孩子该怎么笑，不明白么？台词过头了，反而有点假。”

……

cut。“你怎么回事？不会说话吗？啊？昨天刚学的日语吗？还是你没有人类感情啊？你这样讲话的，能成‘在年轻女性里很受欢迎的调酒师’？！”

千斗点点头：“再来一遍。”

“用你说吗？！当然得再来，今天拍不好这条你别吃饭了！”

导演显而易见地比刚才暴躁了很多。但直接把这划为了因为志津雄而起的迁怒，是跟自己无关的情绪，千斗反而完全无所谓。而且，导演虽然在骂人，具体的内容倒不是乱说的。这就够了吧。

千斗默默地点头，他没什么要说的了。但还没等他重新就位，忽然后面传来了一个声音：“我觉得说不定也可以。这孩子的角色设定就是对周遭的事情没太多热情吧？何况他这张脸在这里，站着不动也能受欢迎。”

“志津雄先生？”导演惊讶地看过去。竟然是志津雄，千斗也完全没留意到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更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

志津雄有点不好意思地对导演露出了和解的微笑：“我又重新想过角色了。他这条拍完了，我们继续吧？”

“他已经拍完了。”导演立刻说，“那我们……还是刚才那个镜头？”

“……不如先拍我跟他对戏的那段？”志津雄提议。

从片场出来的时候，千斗意外地被拉去了志津雄和导演等人的酒会。

百今晚也有行程，本来的考虑是千斗拍摄完了冈崎再过去应该也赶得上；没想到拍摄拖了这么长。在拍摄间隙时，千斗就把冈崎赶走去跟百的综艺首秀。好在之后的拍摄大体还算顺利。不过，本想着拍完了就能回家，说不定还能有时间弄点宵夜等百回去吃，没想到，在导演邀请志津雄等人去喝酒时，志津雄说着“这孩子只要不说话就很赏心悦目吧”这种乱七八糟的理由，要他也一起去。对这话本身倒没什么不满，只不过觉得为什么要为了让这些人赏心悦目而出现在无聊的场合……但想着冈崎临走前一百遍地叮嘱他听话一点，千斗最后也没有反对。

千斗并不是完全不通人情世故（他自己觉得），显然导演只是为了解决今天争执的气氛才会邀请志津雄一起喝酒，但那样的话直接说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叫上一大堆人，在这里说些没有用的废话呢。……千斗其实之前私下请教过冈崎如何应对这种场面，“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忍耐，跟一堆陌生人坐在一起，听他们说一些……我根本不关心的无聊的话”，面对这样提问的千斗，冈崎露出了苦笑，最后建议他“这种时候就专注食物好了”。于是，今天坐在居酒屋真的不知道还能怎么做的千斗，坐在桌子的角落，开始一根一根地吃离自己最近的那个碟子里的海草。

“……也吃点肉啊，喂，还有酒……”被旁边的人轻轻推了推手肘，抬起头才意识到刚才虽然飘过耳边却完全没有进到脑子里的话是对自己说的。而且说话的人是志津雄。一桌子的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千斗点点头，又摇摇头：“酒可以。我不吃肉。”说着听话地举起自己杯子里的啤酒，喝掉了半杯。

志津雄又笑起来。他转向旁边的导演：“你是从哪里找到的这样的新人啊？”

导演也笑着，多少有点故作亲近地挤了挤眼睛，问：“冒犯到志津雄先生了？”

“没有啦。是觉得跟角色非常贴合啊，一棵寒地的草……虽然脸还是有点太漂亮了。”

“哈哈哈，我能理解，不希望长相过度抢走观众的注意力，忽略了人物和故事本身吧。不过，因为这就特意不用长得好看的孩子，反而太刻意了吧，我的电影，我的人物，还不至于被一两张好看的脸真的盖过去，我是这样想的……”

原来还会有这样的考虑，千斗还是第一次听说。不知道之前被拒了的试镜中是不是也有是因为长相的。千斗开始异想天开，要是变丑一点，说不定会比较方便。

“这样说我就放心啦，很有干劲嘛。”无论资历还是实绩都最丰厚的志津雄拿出了前辈的架子拍了拍导演的肩膀。“来，干杯干杯！”

在志津雄的示意下，千斗也举起酒杯，但是人数太多，在角落的千斗没办法把手伸到中间去，索性就只是晃了一下，就拿回去把剩下的喝掉了。

“千君第一次就遇到这样好的导演，可要珍惜啊。”志津雄的经纪人说。大概是一时间找不到下一个话题……千斗只好点了点头：“是。我很珍惜。”

“喜欢演戏吗？第一次的感觉如何，跟想象中的轻松好玩不一样吧。”

千斗歪着脑袋想了想。“以前不喜欢。但今天看了志津雄先生的表演，觉得说不定能喜欢上。没有觉得好玩过，不过确实比想象中还要艰难。”

明明老实地回答了问题。那位经纪人的笑容却又有些僵硬……他旁边的一个矮胖男人更是露骨地皱起眉。“不喜欢表演，为什么会来试镜演戏？”男人问。

一面在脑子里拼命回想着这个人是谁（完全没有结果），千斗回答：“因为需要钱。”

……气氛更僵硬了。千斗开始想，好在冈崎已经走了。说来，下次自己也给他带上胃药吧？

男人哼了一声，阴沉地笑了笑：“还真是瞧不起人啊。只是需要钱的话，直接卖你那长相不就行了。”

是谁在小瞧人……不过，这人到底是谁呢，真的吵起来的话，是不是又要搞丢这份工作了？有可能的话，不想再在此以上给百和冈崎添麻烦了，何况难得是他觉得说不定有可能喜欢上的工作。千斗盯了他两秒，试着选择应该不像是想吵架的回答：“如果可以直接卖的话，倒是很方便。变丑一点，就能给我一点钱……我愿意变成丑八怪为止。”说到最后，自己都有几分真心向往了起来。

志津雄的经纪人率先笑了起来，然后是志津雄，接着桌上的人——除了反而有些茫然的千斗本人——都笑起来，倒像千斗真的讲了个很好笑的冷笑话。

“那不如就都卖给我吧，”志津雄笑着说，“我也想当一次美男子试试嘛。”

“说什么呢，志津雄先生本来就是美男子啊！”立刻有人接上。“就是就是……”

乱纷纷的话题终于从千斗身上转移走了。确认了这一点后，千斗偷偷松了口气，重新低下头，继续对付面前碟子里的海草。

结束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终电肯定过了，打车的钱……千斗站在居酒屋门口算了一下，决定走回家。

走出去没多远，忽然旁边有人喊他的名字，回过头才发现，不知何时身边停下了一辆车，摇下车窗喊他的，是志津雄。

“走回家？”

“嗯。”

“很近？要不要送你一程？”

千斗摇摇头：“有点远。所以不用了。”

志津雄又笑了。“远还说不用啊？上来吧。我想让你更快喜欢上表演啊。”

根本不明白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理由。但千斗想不出为什么要拒绝，就还是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

“我还蛮喜欢开车的。”问明了千斗家的方向后，志津雄说。他们现在坐的不是白天那辆拖车，而是一辆小轿车，志津雄自己开着。“以前非常喜欢载我儿子出来兜风，这两年他不怎么乐意跟我出门了，可能是反抗期到了吧。”

千斗不怎么擅长应付孩子的话题。……虽然除了音乐他也没什么擅长应付的话题。“……我现在要回家，也没时间陪志津雄先生兜风。”

志津雄又笑了。“你说话还真是直白。我也没打算带你去兜风就是了。”

“谢谢。”

“道谢的时机不对吧？”

“……是想要谢谢志津雄先生送我回家。”

“不用客气——”志津雄笑着拖长了音回答。“我也想问问你。为什么说看了我的表演就觉得有可能喜欢上表演？——虽然旁边的家伙大概以为你在拍马屁，可我觉得你是不会说谎的孩子，所以听了倒是真的很高兴。”

“因为我喜欢音乐。”

“……什么？”

“我喜欢作曲。有些时候很痛苦，但还是很喜欢……也曾经想过放弃，但最后还是没有。看志津雄先生表演的时候，我看到了同样的痛苦。”

“……”志津雄没有回答他。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这里，是右转吧？”

“是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中意你吗？”志津雄忽然问。

千斗一头雾水地看着他，“您中意我吗？”

志津雄终于又笑起来：“这种地方我也不讨厌。不过，更重要的是，以前见过的年轻人啊，别说偶像，就是职业演员……上来就被要求把一个简单镜头重拍了二十多遍、还一点厌烦的样子都没有的孩子，现在是越来越少了。”

千斗偏偏头：“是因为我演得达不到标准。怎么会轮得到我厌烦？”

“……希望你能尽早真的喜欢上演戏啊。”志津雄并没有转头看他，只是微笑着说，“有空的时候，也给我听听你写的歌。——好了，前面就到了吧？”

车子在千斗租住的公寓楼下缓缓停下，千斗道过谢下车，又被志津雄叫住。

“这个组呢，导演确实是好导演，你听他的没问题的。资方有难缠的人，你不会应付就避开吧。也不是鼓励你跟他们冲突，不过万一真的有讨厌的事，不想接受的就拒绝掉。”

“哦……”千斗迷茫地看着他，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志津雄笑了笑。“明天见。”

—TBC—

（一件好尴尬的事：我之前记得前辈的名字是志津雄，是这么写的，然后有一天晚上突然觉得他好像叫志寿雄，于是特意ctrl+H替换了一遍！然后发出来了……对不起，他实际上是叫志津雄吧，抱歉（（（